虽然魏瑾年在这里不是太方便,但是家里前段时间酿下的两缸酒已经到了一定要蒸的程度了,要是这两天再不蒸的话,就得坏了。
不过蒸酒不比前期酿酒,就算外人看了,也学不去什么。
因此饭后骆清尘便把工具都拿了出来摆上,准备蒸酒。
魏瑾年也算是比较乖觉的了,知道他们要蒸酒,就连伙房都没去,一上午都在院子里,窝在躺椅上晒太阳。
因为蒸酒有热水,安然就在旁边洗他们主仆两人昨日醉酒后睡过的被套床单。
蒸酒这种事情急不来,必须得小火慢蒸,因此两缸酒,蒸到下午才蒸完,中午几人也只是随便的吃了一点东西果腹。
或许是昨日哭过一场的缘故,魏瑾年今日看起来要比之前平静得多了,不是那种故作无事的平静,是真的放下了的无所谓。
上午懒洋洋的在院子里晒了一上午的太阳,下午吃完饭,见萧云恒他们还在忙,就自己找了把剪子,又拿了把小锄头,给院子里花园除草修剪。
蒸完酒后,骆清尘跟萧云恒就在院子里清洗工具,因此听到有人在敲门的时候,便是由安然去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