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之后再如何发展,就不是骆清尘他们能够帮得了的了。
好在魏瑾年或许是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感情,也算是看得开,并没有表现出等待的紧张,或是忐忑,只是内心是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回来后照样跟他们一起洗溪螺,用剪子剪溪螺的尾部。
山泉清冽,因此捡回来的溪螺养不养都无妨,骆清尘当即倒了一半出来,打算炒了晚上做宵夜吃。
用淡盐水淘洗过几遍之后,溪螺已经彻底干净,几人便一人拿了把剪子围在盆边剪溪螺的尾部。
骆清尘跟萧云恒不说做惯了这些家务活,就是两人练过武功这一点,手上的力气也大得多,因此一剪子一个,速度非常的快。
魏瑾年主仆两人虽然速度不如他们,但也剪得非常的认真。
在做饭之前,骆清尘就先把溪螺炒了,加够了佐料的溪螺还没出锅,便是满屋子的香辣味,引得旁边烧火以及洗菜的几人口水泛滥。
只是煮好的溪螺要放一些时间才好入味,因此晚饭的时候,并没有被端上桌。
结果就是几人想着那盆溪螺,连晚饭都比平时吃得少。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洗漱完毕后,骆清尘让萧云恒削了几根竹签子,然后自己又把煮好的溪螺回锅热了一遍,这样更入味。
经过上次的醉酒事件,这次没人提出要喝酒,骆清尘想着螺丝寒凉,于是就又煮了一壶红糖姜茶。
放置过一段时间的螺丝,壳里已经浸满了汤汁,因为放了足够多的油跟辣椒,嘬上一口,恨不得连舌头都一起吞下去。
刚开始只有骆清尘直接用嘴吃,他们几个哥儿还矜持着用竹签把螺肉一个个挑起来放进嘴里。
到后来看到骆清尘面前迅速的堆满了螺壳,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学着他的样子直接用嘴嘬,这才发现,用签子挑出来的螺肉沾的汤汁少,完全比不上直接吸食的,几人便都放弃了竹签。
吃到最后,大家都是满手的油污,然后一起蹲在井边洗手,魏瑾年笑了笑道:“我以前除非条件不允许,不然从来没有在桌子上这样吃过东西,没想到会如此的惬意。”
萧云恒也笑着道:“今后无事的时候,也可以过来玩。”
“好。”魏瑾年道,顿了顿又说:“对了,云恒,我打算明天回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