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掩着嘴,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等停下来时,他本就缺乏血色的脸白得愈发骇人。
宋南箬盯着他的脸,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他身体好像不怎么好。
她不知道何谓委婉,心头怎么想就怎么说。
秦时樾的动作一顿,眼神闪过一抹冷意。
这朵白玫瑰未免太不识趣了。
他不喜欢任何人提到他的身体,怜悯地揣度。
她要是继续问下去,他很难保证不现在把她丢出去。
秦时樾绑了一个蝴蝶结。
洁白的蝴蝶落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格外赏心悦目,搭上宋南箬冷若冰霜的神情,冲击力很强。
宋南箬不知道他心里危险的想法,面无表情看了看那碍眼的蝴蝶结,不忍直视地撇开脸。
想着是受人恩惠,她压下解开的冲动。
接着宋南箬反手要握住秦时樾的手腕,却被他躲开。
秦时樾拉开两人的距离,四周跟竖起了围墙似得,透着不易察觉的戒备,“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呢?”
宋南箬对上他的眼睛,红唇微张,“我帮你把脉,当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