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诺大的祠堂里只剩下宋声舟与宋嘉禾二人。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悲叹道:“秦时樾他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
秦时樾不愿在宋家多留,一出宋家大门,他便不再伪装,恢复原样后一把抱起了宋南箬走向他停在路边的车。
林含识趣地为他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秦时樾亲手把宋南箬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而后不忘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才去了驾驶座。
林含则是自觉地没有上车,他不准备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自己离开了。
而车上的宋南箬向秦时樾询问道:“是大哥让你来的?”
秦时樾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愠怒,“嗯,潇湘他给我发消息告诉我事情经过,然后我就立刻带上林含过来了。
“二哥和三哥还在祠堂。”宋南箬想起还在祠堂内被罚跪的二人,言语中透漏着担忧。
“没事,他们两个身强体壮,跪一晚上也没什么事情。”秦时樾出言安慰道,全然不顾那两人的真实想法,只想着如何让宋南箬宽心,“况且家里还有伯父伯母和潇湘,他们不会任由你二哥三哥受罪的。”
宋南箬点了点头,她也知秦时樾所说无错。
秦时樾驾车顺着熟悉的道路,很快就到了他的私人公寓,而他依旧是先一步下车去抱起宋南箬。
回到公寓后,秦时樾把宋南箬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卧室的床上,而后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把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去客厅找到了医药箱。
秦时樾取出酒精棉球与药水棉棒,轻柔给给宋南箬的膝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