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眼神微微瞥向另一侧,意有所指。
“呵,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这里妄图狡辩。”秦老爷子不相信其口中所言,相对于他人辩解的话语,他更为相信自己调查出的结果,“你话里的意思,是在说我老糊涂了吗?”
他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磕在桌面,发出了一声巨响。
秦铮不由得一震,他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试图挽回局面,“爸,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您听我解释。”
一旁的陈婉柔见状不对,也附和着解释道:“是啊,爸。您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秦老爷子却是冷漠地转过头,望向管家,语气冰冷不带半分犹豫,“秦管家,我秦家的家法也应该请出来了。”
管家自是顺从地点头。
秦家的家法森严,已有许多年头没有动用,可见秦铮一房所做之事引起了秦老爷子的滔天怒火。
而后,大房中人只得跪在客厅内挨了家法。
“秦铮,你们大房不是喜欢玩弄这些小心思吗?我觉得这样,你们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管公司事物了,身上的担子就放一放吧,好生歇息。”
秦老爷子的这一番话语无非是将大房拼搏至今的权利尽数剥夺。
秦铮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做出最后的一番挣扎,但最终还是沉默地接受了这个结果,并未多言。
做出这个决断过后,事情已经大抵处理完毕,秦老爷子没有心情继续坐在这里,他冷冷地丢下一句给大房的劝告后便起身回房。
“你们大房好自为之吧。我还能有几年活头,不必如此着急。”
这话很是不善,秦铮却也不敢顶撞,只得忍气吞声地应下了这番告诫。
一众人目送着秦老爷子离去的身影。
“秦时樾!这是不是你做得好事?”秦俞彦内心压抑的怒火在秦老爷子走后便按耐不住,向着房间另一侧的男人质问道。
他虽是没有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始终,但心里明白,大房被剥夺权利过后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自然就把矛头对向了这位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