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司运转流程多半相仿,我在宋家耳熏目染多年也对商界有些见解,您话语中的意思无非是秦家已经到达了顶峰,但时樾近日来洽谈的项目很是顺利,如果能够拿下这个项目,秦家定会更上一层楼。”
提及此,会议堂内一时安静下来。
大房一派的人一时无言反驳,秦时樾近期所进行的一系列动作他们都看在眼中,想要抹去他的功劳实属难上加难。
秦老爷子也是赞许地望向了那边未曾发言的男人,语气中隐隐带了几分肯定,“嗯。时樾这一次接洽的项目的确对秦氏很重要。”
这一句话顿时让大房一派暗叫不好,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最终秦家继承人还是要由秦老爷子决定,这话语已经隐约有了倾向于秦时樾那一边的意味。
秦七叔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他心中思绪纷乱,忽地灵光一现,脱口而出:“宋小姐言之有理,但是家主一位很是耗费心血,需要为了秦家鞠躬尽瘁,时樾的许多地方是很优秀出众,可是他的身体状况毕竟摆在那里,我们总不能要他来强撑着身子,想必宋小姐你也想让时樾健健康康地多活几年。”
秦家必然不会选择一个病秧子当家主,秦七叔此言一出使得在场许多人心安。
从会议开始至今未曾说过话的秦时樾这才端起了一个无害的笑容,说出口的话语足以让这一点质疑站不住脚。
“医生自小给我诊断就说我活不过二十岁,但我不还是活到了现在。”
这句话如同电流一般让秦铮脑子中猛然过电,他瞬时清醒过来,暗中给他身旁的陈婉柔一个眼神。
她即刻会意,捂着自己的胸口直称是犯了心疾。
秦老爷子见此,索性就散了会议,总归秦家继承人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决定的,今日继续耗费时间进行下去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
秦铮卧室内。
“发生什么事情了?”陈婉柔不解地问道。
秦铮却皱眉望向了她,愁虑道:“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我这些日子一直觉得不对,秦时樾犯病的次数少了许多,经过他刚才那番话的提醒我才反应过来,他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经过这一提醒,她回想起这段时间秦时樾的状况,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心下一惊,迟疑地说出了她的猜测。
“他好像病情的确有所好转,按照他的身体状况理应是愈发严重的。会不会......会不会是宋南箬从中作梗?”
“如果她真的通过漆茗联系到了华青松,那事情就棘手了。”眼见着他们日前的顾虑即将成真,秦铮甚是心烦意乱,他凛声道,“你看看你找的是什么废物,说是有合适人选能够拆散她和秦时樾!结果现在呢,他们两个不仅没有被拆散,宋夏月反倒是还进了监狱!”
陈婉柔不敢反驳,心下也暗道她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