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说不定也要被定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这般想着,他根本无暇顾及其它,直接将院门推开了,“陛下,奴才有罪,但时辰的确耽误不得了!”
随着那院门缓缓推开——
露出里面一阵阵的昏黑。
许是因为高墙遮挡,明明是烈日炎炎之季、日出三竿之时;那院门里头却像被乌云笼罩、一片灰蒙蒙的,氛围说不出的阴森。
一个白衣少年就这样安静地独自坐在院中,肤色冷而白、似终年不见阳光,近乎病态;清隽的脸上冷冰冰的,让人不敢靠近。
“陛下...时辰真的耽误不得了。”赵公公俯身哭诉道。
那少年并不看人,眸光散漫地盯着那缓缓飘下的红花,随即伸手接入掌中,“你叫什么。”
他缓缓开口。
语调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
赵公公微微一愣,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