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节课无关,无可奉告。”田瑭回答得干脆利落。
“先生,学这些有什么用啊?”有徒弟继续问。
“上节课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有谁还记得我是怎么说的?”田瑭看向学馆的徒弟们。
“先生说,弄明白了原理,我们就能知道为什么天会下雨打雷,为什么地能生长万物,为什么火可发光发热,为什么水又是不可或缺的。”皇甫宁抢先回答到,她的记忆力真是让人惊奇。
“先生,您的学问比起儒学如何?毕竟天下人所学,朝廷所用,皆是儒学。”有徒弟问到了关键处。
“儒学有儒学的用处,科学有科学的用处,学问没有优劣,只是用来解决不同的问题。”田瑭只能含糊其辞,毕竟炳原先生这位儒学大家也在听他的课。
“那您所说的科学,是解决什么问题的呢?”那名徒弟继续问。
“科学解决自然的问题,儒学解决社会的问题。”这个回答中规中矩,但并不能让人满意。
那名徒弟抓抓头,显然没有完全听明白,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发问。
这样多问一答数十轮过后,场中安静下来,没有人再提问了。
“刚刚你们的问题已经基本全面了,我的回答你们也听到了。”田瑭总结陈词,“下面,我将开始本节课的下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