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沉的醉,也抵不过徒弟被人抓走的惊。
第二日,许虔带着师弟师妹们出门晨跑,之后打发其余人先回,自己去采办用度,谁料被官衙给抓了起来,说是当街欺辱民女。
官衙派来小吏,说是拿钱赎人,高巢未及多想便要花钱了事,却被一众徒弟给拦了下来,徒弟们认为师兄为人宽仁厚道,绝不可能做出欺辱民女的事情。
一定和昨天一样,是有人在故意下绊子。
如果交了钱,人是回来了,可这罪名也就认了。
徒弟们虽然不同意交钱赎人,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救人,又叫不醒昏睡中的田瑭,急得团团乱转。
程质的心思没有徒弟们多,但治人的手段却不是徒弟们能比的,左右摇不醒田瑭之后,他干脆双脚瞪住田瑭的脚踝处,猛一劈叉,瞬间让田瑭练就一字马绝技。
待一声无比悠长的惨嚎声渐渐消隐,田瑭总算战胜了酒精。
猛的吸了一口气,各种国骂脱口而出,可惜没骂两句,又变成了一声悠长的惨嚎。
程质又把他的双腿给并拢了起来!
待田瑭终于在骂骂咧咧中找回意识,知道了自己所受遭遇,他立刻就要跳起来手撕程质。
怎么可能站的起来?更别说跳了!
所以田瑭只能龇牙咧嘴的躺在那里,用各种有意识无意识的恶毒语言胡乱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