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依旧平静地回答道:“可是如果没有他们的试错,青史上的那些人怎么会成功呢?”
“这……”周麟一时语塞。
张一凡继续说道:“难碑上的圣贤们只是差了运气而已。这不能说明他们比青史上的圣贤差多少。而如果我们的殉道可以排除一种错误的未来。”
“我们愿意舍弃一切,留名难碑。”张一凡和抱着箱子走进来的马贝才同时说道。教室中的来自革安的众人都看到了两人脸上、眼中的崇高、狂热与虔诚,那是只有忠诚信徒聆听他的神降下的神旨时才会有的表情。
张毅看着两人羡慕的长叹道:“信仰——”
董立诚则通红着脸,握紧拳头暗暗记下了这句话。
“所以,”马贝才抱着箱子,盯着周麟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了吗?”
周麟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马贝才递给他一个掌上电脑后,说道:“那就记住这个疑问,在天启的一年里想办法解决它。”
周麟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不会解决问题的学生不是好学生!”马贝才一边给众人发电脑一边回答道。
张一凡站在讲台上继续问道:“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
燕茹雪举起手问道:“学长,为什么天儿一回来就说说要在难碑前静坐半小时呢?”
张一凡:“那是我们第三任校长留下的一个习惯,原本难碑只是摆在学校当作学校一个象征。但是有一天我们的学长发现第三人校长每天早上5点就会跪坐难碑前静静的沉思,然后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都会挑各种时间坐在难碑前沉思。后来因为人太多,出现过一些小骚乱,所以我们养成习惯除了回校后,一般没有特殊情况不去难碑前静坐。”
“那学长你们一般想什么呢?”易玲儿问道。
“什么都想,人生呀,最近发生的事呀,课业的难题等待。”张一凡回答道,“再难碑前静坐就是给自己一个放空的机会,当然在静坐时我们也会记住难碑上一个人的故事。”
“故事?”众人不解。
“如果没有人记得他们,那难碑除了摆设外意义?”马贝才反问道,“这也是天启的习惯,一次静坐一段人生。”
“还有问题吗?”张一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