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师细细算了一下，这件事情果然是他没有先说的错。
但是他还是有另外一个考虑的。
“孤儿院那边其实你可以多多了解一下，那边常年接收着外面的孩子，和外面也多少有些联系。
如果你能够跟那边做好一个连接的话，说不定会有不错的收获。”
暗示到这个份上，就差直说了。
白杨虽然不知道大法师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但是能够到这个地步，显然孤儿院和外面的连接是对方非常看重的一件事。
但这东西对白杨来说是否有用，其实还是需要靠白杨自己来判断。
所以在第二次前往孤儿院的时候，白杨并没有要求薛君园陪同。
大法师都已经把态度表达到那个地步，白杨不过来看看，也不好交代，不过这一次他并不想跟着别人一起来，他选择自己来看看。
很多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终究还是自己深入到这个状态之中，才能够看得清楚。
而这一次他来到这里之后，的确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因为这一次他不是过来做义工，而是纯参观。
因为他身份的缘故，所以孤儿院的院长对他开放了最大的空间，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只要不打扰到那些孩子就没问题。
而这一次做旁观者的角度，白杨的确发现了一些东西。
这些孩子都很诡异。
不是那种本质上的诡异，而是这些孩子的行为逻辑，自有一套独特的章法。
和白杨所熟悉的行为有着本质化的差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孩子的每一个行为都是追求最高效率化的，不知道这是孤儿院对他们的灌输，还是他们来自于野外的传承。
但是这种最高效率化，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白杨也不是没见过那些效率比较高的人，可是没有一个是能够到达这个地步的。
但是由于院长的限制，他还不能够主动去接触这些孩子。
这就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