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猛地回神,用尽所有的自制力,使自己的表情如常,“没有,有点累。”
月淮嗯了一声,手指一勾,勾住宴忱的下巴,强势地迫使他抬起头,打量他的脸。
“是有点虚,用肾了?”
宴忱:“……”
他家小孩还是人吗?
被这么一打插,他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下来,抓住小孩的爪子,捏了捏,“用什么肾?我还没碰过人。”
后面那句,是有意无意的解释。
他不知道小孩想要什么样的人,但是下意识不想让小孩觉得自己不干净。
月淮疑惑地嗯了一声,“没碰过人?什么意思?”
宴忱:“……”
他觉得自己败了。
他家淮淮什么都不懂。
“没事。”他放开小爪子,夹了块牛肉,喂到月淮嘴边,“吃肉。”
“神叨叨。”月淮吐糟了一句,张嘴把牛肉吃掉。
吃完饭,月淮把解毒所需要的药材写下来,交给宴忱。
足足有十几种,全是举世罕见的药材。
宴忱看着上面列的药材名,眉头皱了起来,“烈焰草?碧悟珠?麒麟血?这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