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
两人又闹了一会,直到月淮困了,才关灯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月淮发现自己被宴忱紧紧地搂在怀里,宴忱的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怪不得昨晚一直做噩梦,梦见被八爪鱼追。
他恹耷耷地打了个呵欠,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起身下床。
他一动作,宴忱也醒了,睁着迷蒙的桃花眸对他打招呼。
“淮淮,早安。”
男人刚睡醒,潋滟桃花眸里还带着朦胧睡意,声线则是慵懒的沙哑。
如同琴弦在心头拔过似的。
月淮耷了耷眸,淡淡,“早。”
宴忱觑了月淮一眼,走到他面前,打量着他的脸色,“还生气呢?”
他错了,早知道淮淮会这么生气,他就不挠他痒痒了。
顿了顿,“要不让你挠回来?”
月淮轻嗤,“以为我像你一样?”
“嗯?一样什么?”
月淮淡淡,“一样幼稚。”
他都几百岁了,才不会和眼前的这个奶娃娃男人一样。
宴忱:“……”
他家淮淮总能把他说得哑口无言。
到了客厅,两位老人已经起来了,看见月淮和宴忱一前一后地从房间出来,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