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眠眉头皱得更紧了,“大爷爷认识他?”
“认识。”白老爷子笑呵呵的,“如果是他,你就不用担心了,他本事大着呢。人在哪呢?我刚好去见见。”
自从宴老头去世,他最近都没见过月小淮。
白星眠又惊又炸,“大爷爷,你既然认识他,那你肯定知道他的身份,这种场合,他怎么可能应付得来。”
别到时候弄砸了,把贵客惹恼,他们白家不可能落得到好。
白老爷子拄着拐杖,往楼下走,“不用你操心,砸不了。”
月小淮竟然还会拉小提琴,这小子,瞒得挺深的。
白星眠盯着白老爷子的背影,有点生气。
大爷爷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这么无条件的信任月淮。
“大爷爷……”
“行了,我有数。你去忙别的吧。”
白老爷子说完,柱着拐杖就下了楼。
楼下。
月淮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打哈欠。
宴忱侧眸,拿了杯饮料给他,“困了?”
小祖宗前几天都不让他碰,昨天白天好不容易摸着,就没收住。
现在看来,确实不应该。
月淮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目光有点凉地扫了宴忱一眼。
宴忱轻轻的笑,一张祸水般的俊脸惑人的不行,“禁欲三天?行吗?小祖宗。”
月淮轻轻的嗤。
这男人说话就没算过数。
宴忱就笑,手指捏着他的指尖玩,“别气,下次让你在上面。”
月淮:“……”
他有点好气,淡淡的,“嗯。晚上回去洗干净,把自己送到我床上。”
两人说话声音其实不算高,但巧的是,白老爷子刚好过来,又特别不凑巧的听见。
他眼神有点惊恐,瞪着宴忱,“小子,你不是吧?”
他也是知道的,毕竟虽然年龄大,但是网上的东西太多,难免会看两眼。
这宴小子长得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竟然是下面那个?
老宴在地上有知,只怕得气活过来。
宴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