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今天酒意上头,平常又压得狠,就没收住。
月淮连撩眼皮的劲都没有,躁躁的,“你再不禁欲,我就给你下.药。”
跟狼一样的,简直喂不饱。
而且太折腾了,他腰几乎断了似的。
宴忱轻笑一声,小心地把他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特别作低伏小的赔不是。
“明天就禁。”
他平常酒量挺好,但是二锅头劲大,有点没克制住。
月淮有了点劲,烦烦的扫了他一眼。
洗完澡,两人回到房间,这次倒是没有再折腾。
但是等第二天,月淮还是没爬起来,本来预订的飞机,只能推迟。
宴忱已经醒了,坐在他旁边看手机,见他睁眼,薄唇一弯,“祖宗,醒了?”
月淮还恼着呢,恹恹的不理他。
宴忱把手机扔一边,长臂一伸,将人从被窝挖出来,抱进怀里,小心的哄。
“别气,是哥哥不对。”
搬到帝都后,两人虽然住一间屋子,但是有小郁和龙渝在,平常就不好太放肆。
压得狠了,总会爆发。
月淮倒也不是真生气,那种事情食髓知味,他也很享受,他是有点烦宴忱总爱折腾他,偶尔用的动作,都特别令人羞耻。
他打了个哈欠,出了声,“几点?”
宴忱笑着,低头,在他唇上啄了啄,桃花眸里像是盛着一汪春水,溺得不行。
“三点,我把飞机改签到明天。”
月淮想了想,决定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