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莫名有点无语。
宴忱把石头拿起来,也没有用机器,而是平放在掌心,笑意漫漫地问月淮,“祖宗,怎么切?”
月淮手指在石头上点了一下,“从这里,一根指头宽,别太过。”
宴忱笑了一下,凝起内劲,手刀直接从月淮所指的位置滑了下去。
咔嚓——
一声脆响,一小片指头宽的原石被完完整整的切了下来,而且一点也没碎。
周扬眼睛都瞪大了,喊了声乖乖,然后拿起宴忱的手反反覆覆的看,“大哥,你这手不是手吧?是什么钛合金吧?”
这么利,切石头跟切头腐似的,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吗?
宴忱慢条斯理的勾了下唇,“我切你的手更利,要试试吗?”
周扬:“……”
他吓得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