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轻笑着,“淮淮的曲更好。”
月淮把曲子拍照,发给温行,往椅子上靠,清冷的眉眼敷上一层淡淡的笑意,“要相互吹彩虹屁?”
宴忱不由笑出声,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招摇过市的俊脸散发着光。
“在我心中,淮淮最棒。”
月眸伸手,钳住宴忱的下巴,挑着眼皮,“再夸也没有用,今天禁欲。”
宴忱:“……”
就挺意外的。
说是禁欲,也就是嘴上说说,等上了床,在宴忱的刻意撩拨下,月淮还是被折腾了好半天。
第二天,刚睁眼,电话就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点了接通。
那头是温行。
声音听起来挺兴奋的。
“月少,你从哪找来的人,曲子给了导演,他满意的不行,还直说贝亚特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