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次比赛,他决心要做好,有困难就克服,没什么大不了。
阮宵问:“教练,我该怎么做?”
余忠华喝了口茶,昂了昂首,道:“这只能自己练,练多了自己就好了。”
余忠华走后,阮宵滑到场边,周牧野已经从更衣室出来了,整跟沈天诚等人在一块儿。
“阿野……”阮宵没下场,趴在栏杆边,不好意思地眯着眼笑,道,“你先回去吧,我再练一会儿。”
周牧野想了想,道:“我等你。”
“不用不用!”阮宵慌忙摆手,支支吾吾一会儿,红着脸抬眼,带着点请求的意思,“让我自己练吧……”
周牧野看阮宵。
他作为搭档,清楚阮宵整场训练下来的状态,也大概能猜到他是放不开,所以不想有人在场围观。
于是没再坚持什么,拎起外套准备离开。
沈天诚还想起哄,正要张嘴说什么,却被周牧野拖走了。
其他人也只好跟着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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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八点,原本说好要离开的一群人却坐在一楼的会议室里,已经吃好了外卖。
他们都自发地留下来等阮宵。
周牧野拿纸巾按按嘴角,看了眼时间,静默半刻,起身,拿起桌上的一盒炸鸡,淡淡道:“我上去一趟。”
阮宵到现在还没从滑冰室里出来,也没吃饭。
沈天诚和秦双琪连忙举手。
沈天诚道:“我也去!我也去!小元宵太刻苦了,我去劝他歇歇。”
其他的乐队成员也表示要一起。
周牧野走在最前面,等到了3号滑冰室的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的状态。
他走近,刚要推门,却透过足够宽敞的空隙看到站在冰场边缘的阮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