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欢天喜地地一口叼住。
周牧野走进后厨房,长腿勾了把椅子,在阮宵面前坐定。
阮宵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他一眼,也不管难看不难看,继续抹眼泪,哭得抽抽:“阿……阿野……”
周牧野大咧咧坐着,神色慵懒地看他:“怎么了?”
阮宵缓缓摇头,一副不能好的样子,瘫坐在椅子上,泪眼朦胧:“手机被没收了……我想看电视……”
“……”
周牧野看他一会儿,声音冷冰冰的,道:“你知不知道姚老师怎么说你?”
姚老师是阮宵的编舞老师,一直很惯着阮宵,所以不忍心在他面前说狠话,只好找到周牧野反馈情况。
阮宵才回神一般,“啊?”了一声,抬头看周牧野:“姚老师吗?”
“她说你越来越不认真。”周牧野如实转述,道,“已经为你改了很多动作,但你到现在还没把自由滑节目顺下来,她也没想到会是这种进度。”
阮宵回想起这一周的种种,羞愧地红了脸,低下头。
周牧野道:“学校里的老师已经默认你是体育考生,课业上不对你提要求,但你训练上也不努力。”
漆黑眼眸看着阮宵时,有些轻,有些淡,却显得很严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