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没忍住吞了下口水,动静大的陆廷鹤都能听见。
“看我干什么?”祝挽星若无其事地眨眨眼,陆廷鹤笑他,“我看看小狗馋什么呢?”
“靠……”他一闷头把脸埋人腿上,臊的无地自容,“我怎么一点出息都没有……”
陆廷鹤笑得肩膀都跟着晃了,还要明知故问:“吞口水干什么,渴了?”
祝挽星抵死不认:“我不是!我没吞……”
“行吧,”他不再问了,低声说:“那我给小鸟喝。”
祝挽星在心里悄悄骂他大尾巴狼,心道你不就是小鸟么,结果下一秒冰凉的红酒就滴到了腺体上,深红的浆液滑进鹤鸟的长喙。
“唔!哥你干什么——”
祝挽星不自在的抖了两下,酒液在背上扩散的感觉很奇怪,尤其被Alpha舔舐啄吻了半小时的印记此刻还热烫得厉害,陡然浇上冰凉的红酒,激的他呼吸灼烫,轰地一下,脸和脖子都红了。
“哥!你别弄……”祝挽星急切又羞赧的叫他,“酒要、要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