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布曼寝室的人排在最后一批,每天看到其他人从钟楼回来,杜威布曼都会露出羡慕到不行的眼神。
一个月以来所有人都混熟了,知道杜威布曼想进钟楼想得不行,于是天天在杜威布曼面前讨论钟楼里的构造以及他们执勤的细节。
实际上在钟楼执勤还没有在城内的其他地方执勤来得惊心动魄。
即使大家讲不出什么故事,杜威布曼都听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然后再抱怨几句自己为什么排到这么后面。
“谁叫你运气太差了,不让我和奎纳上去抽签。”和杜威布曼一个寝室的室友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说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杜威布曼非常委屈,“明明是那根签自己跑到我面前来的。”
“杜威布曼,你难道想说是我故意陷害你的?”教官端着饭走到他们身后,在杜威布曼的椅子上踢了一脚。
他们抽签的时候,放签的瓶子是教官拿出来的,也是教官端着的。
“唔没有!”杜威布曼像兔子一样,吓得把才咽下去的响豆泥呛进了气管里。
“吃你的饭吧。”
“哈哈哈。”
“教官他这样胡说八道,你不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一旁的队友纷纷打趣道,教官闻言还真的点了点头。
“可以,下午杜威布曼家训十公里。”教官又看向余赦,“余赦来监督。”
“好耶!”众人又欢声笑语起来。
余赦无语地将一颗没煮烂的响豆塞进嘴里嚼了嚼。
正在这时,谢荣升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等会儿吃完饭,你要回宿舍休息吗?”
余赦一愣:“怎么了?”
谢荣升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有件事不知道找谁商量。”
余赦说:“你那群朋友呢?”
谢荣升耸了耸肩膀说:“难道你没发现,从我获得钟楼护卫的资格以后,他们就没怎么搭理我了?”
余赦:“确实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