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只是不希望您对我产生误会。”大钟说,“我指的是在棚屋那边发生的事情,我带他们来,不是为了害他们,这其实是双赢。”
“呵呵,老夫倒不这么觉得。”奎纳笑了两声,“用利益作为交换,让你们把没有行动力的人带到这里。或者是用食物刺激,让走到绝境的人自主选择。这里的贵族看上去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付出了代价,但是这点代价对他们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实际上,他们定下来的规则,和三个大域融合后出现的规则一样,都是强硬的,没有留下任何反抗余地的。”奎纳总结道。
“我也这样觉得。”余赦嘴角勾了勾,便不再去看旁边神色慌乱的大钟。
这时,从他们来到这里以后的第二个人也被仆从们从实验的器械上抱了下来。
他们同样给他送上了一顿饱餐,看得看台上坐着的平民们接连发出吸溜口水的声音。
和平民们泾渭分明的贵族,则厌弃地看向举止仪态皆是不雅的平民们,有的甚至用手捏住鼻子,似乎和这些平民们在同一片空气中呼吸,就会沾染上毒气似的。
突然间,一声惨叫从最中心的位置传来。
只见被放在一只柜筒中的实验对象此刻已经身首异处。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