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殷盛乐笑起来,“爱卿方才的声音实在是柔弱无骨,媚入心髓,朕实在是心绪激荡,情难自已啊!”
“陛下方才亦是唱演俱佳,十分能唬人。”沈徽习惯性地自主过滤了殷盛乐调戏的话语,转而问道,“陛下可准备了臣换的衣裳?”
殷盛乐大喇喇地往那儿一躺:“唉,朕记性不好,别说是爱卿你的了,连朕自己的都没有准备,此番不小心扯坏爱卿的衣裳,只能拿自己身上的来赔了。”
说着,他就要把里衣也脱下来,沈徽自然是要阻止的,便上前去按住,却不防将摇摇欲坠的腰带彻底扯断,春光泄了满地。
恶鹰目光如炬,钩爪迅疾,将那全然暴露在危险之中的无辜羔羊撂倒,扑扇着钢铁一样的双翼拢头便罩上去,鹰唳声中,几许细嫩的羔羊咽声很快便化作了无助的急喘。
两人闹作一团,沈徽的衣裳是彻底不能要了。
当日。
马车直接开进了宣德宫。
殷盛乐当着挖墙脚的小太监的面把沈徽裹在薄被里抱下马车,又看似不经意地命令他去车里收拾。
小太监暗暗记下此情景,很是规矩地从马车里整理出一地碎衣,假装自己十分安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愣头愣脑什么都不懂的小太监,还因此得了合乐的夸奖,于是他觉得自己离完成任务愈发地近了,决定今日就去与人接头,确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