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以及地板上,零星洒落着玫瑰花瓣,在昏暗暧昧的灯光里艳丽而充满暗示,床头矮柜上还摆了排镶金嵌翠造型精美珠光宝气的玻璃瓶,至于瓶子里那些东西的用途,宋瓷半点都不想知道。
阳台是半露天的,站在拱形的门廊底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脚下那片绚烂的灯火。
不过,繁华的只有天塔周围的这一小片区域,再往远处,就只剩下漆黑寂寥的夜色,广袤深邃,不见边际。
让宋瓷有些费解的是,阳台上也摆了个巨大的圆形浴缸,甚至放好了热水,铺好了玫瑰花瓣。
这是打算让人幕天席地的洗个澡吗?
宋瓷吃掉大半个果盘之后,唐肆终于裹着件黑色浴袍迈出了浴室。
看到唐肆身上从锁骨到膝盖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宋瓷愣了愣,他发誓,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浴袍穿出道袍的禁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