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和潘重海看的是直迷糊,这是演的哪一出儿呀。
都说兔子会捣药,却从来没见过,今天算是见识了。
潘重海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确定一点没错,这才惊诧地说道:“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没这么听话过。”
潘胜的力气大,但是不敢太用力,学着兔子的样子,没用多一会,就把一盆药都给捣碎了。
当兔子停手,潘胜也跟着停手。孙昭奕拿过脸盆,将里面的药汁全都倒进大水桶里,随后指着潘胜说道:“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到桶里泡着。”
“好。”潘胜马上答应,七手八脚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给脱了。
潘重海见孙昭奕也不转头,就是这么看着,不禁替儿子尴尬,说道:“这、这......不太好吧......”
“我又看不到。”孙昭奕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说道。
张禹跟着解释,“太师叔是盲人。”
“盲人......”潘重海暴汗呀,从哪里能看出来这位是盲人的,刚刚拿药什么的,比正常人都溜到。
等潘胜自己坐进了大水桶之后,孙昭奕先说了一句,“不叫你出来,不许出来。”随后,她又说道:“上炕坐吧。”
她率先上炕,张禹和潘重海在炕边坐下。
孙昭奕平和地说道:“观主,道观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听王杰说,这里最多还能住一个月。”
因为有外人,孙昭奕没有直接称呼宗主,顺便还拿出来太师叔的派头。
来的时候,张禹和潘重海也看到了,拆的是一片狼藉。
张禹当即说道:“太师叔,我现在已经拿到了度牒和批文,就差买地了。住的地方不是问题,我开了一家无当斋,来不及的话,就到那里先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