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张禹淡淡地说道。
说话间，他已经从脉象上摸出老妇人的身体状况。人已经是油尽灯枯，只怕活不了多久。
可让张禹意外的是，老妇人的体内几乎没有什么真气，虽然受了很重的内伤，但以张禹的实力，通过脉象，也能判断出对方的底子。
她压根就不是什么高手，确切的说，也就是能够比平常人强点有限。
“嗯？”张禹心中更是疑惑，旋即平心静气，用心眼查看老太婆的身体。
这次一瞧，张禹再次大吃一惊。
原来，在老太婆的体内，只有二魂七魄，原本应该有天魂和地魂、命魂，竟然只有地魂和命魂，天魂根本不在。
“这......这......”张禹诧异地看着老妇人，心中有万千说不出来的感觉。
活死人他都见过，不过那个是只有命魂，连七魄都没有。借尸还魂的，他也见过了，只有天魂和命魂。今天，他又一次开了眼界。竟然还有这种情况的存在？
“怎么了？”老妇人原地不动，就是幽幽地问道。
“你的天魂呢？”张禹问道。
“什么天魂......”老妇人反问一句。
“你不懂？”张禹故意问道。
“不懂......”老妇人答道。
“真不懂？”张禹追问。
“真不懂......”老妇人说道。
“你不懂这个，那你是怎么让王丽媛借尸还魂的？”张禹问道。
“那是大师做的，我只是出面让那个女孩子去做事罢了。”老妇人说道。
“你......”张禹还想追问，确定一下，可一个字刚出口，他的心头猛地“咯噔”一下。
他随即改口问道：“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什么法术？”
“不会，我只会念经......”老妇人幽幽地说道：“这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