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过，寻常道个谢。
柔妃起身，身形袅娜，面容因雪光照耀有些模糊，但能看出美貌温柔妇人的影儿。
她声音低缓如泉：“去吧，我们拜见太后去。”
你点头。
你们去伺候太后的时候，太后只会和你们说说闲话。
诸如先帝最宠爱的荣德太妃，诸如先帝最喜欢玩的闺房游戏……太后偶然会提到密室。她提到一次，就脸红一次。
你们没人会主动提，你们都只会打趣，然后打岔。
太后自然而然地，说起其他的东西。
例如，她的亲儿子，当今圣上。
听说啊……皇上原先和柔妃关系顶好，可不知为何生分了。皇上原先和皇后伉俪情深，可后来也变了味。只有静妃，没等变味，就闭锁宫门，等闲不出宫门。
大家依然只是陪笑。单独被提到的柔妃也不例外。
太后还说，现在皇上是天下之主，口味会翻新，眼神会变化，宠爱都是虚无缥缈，只有要孩子才是正经。有了孩子，就可以了。
太后说的时候，看向你们的目光十分和蔼，像是老人看着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