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
良久过后。
少年趴在桌子上，双眸碎光潋滟，在灯光下波光粼粼的，眼尾泛着极致的潮红，像是喝醉酒了般，脸上也烫的不行。
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唇瓣水光莹润，还微微有些肿。
一个人像是在生闷气，也没顾上自己褶皱的衣摆，只是看着淡定自若吃着饭的某人，委屈巴巴开口。
“为什么白白还是不累。”
为了夺回主导权他已经每天暗戳戳去健身馆了，都已经有六块腹肌了！
可是……为什么白白还是没有累过呜呜，这不合常理！
白芍淡定吃了口菜，视线在某个耷拉着的脑袋上划过，似笑非笑。
“想要我累?”
江晏眨巴眨巴眸子，眼巴巴看过来。
“可以吗？”
漫不经心在某人身上划过，像是想到什么，淡定点头。
“可以啊。”
“是什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