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君越离自己有些远了,安世坐直身子,手扶着两边的亭兰道:“我自小便不喜与人接触,你刚刚突然靠近……”
话已至此,安世便也不想说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少年,企图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诚。
听着女子那半是解释半是责怪的话,君越没什么在意,反正她从来都是如此对他,好是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也是,在她眼中他君越本身不就是那个最大的脏东西!
强压起心中的暴虐,君越神色不显的开口,“无纸张怎么折?”
少年的声音清冷,似乎与平常并无一二。
可安世还是在其中嗅出了一丝不平常,但她也没多想,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腰处,果不其然便见到许多红色纸张。
而她裙子上的红纸,早几没了。
而少年的手,刚刚伸的也确实是在此处。
所以她,错怪了对方!
“需要的话直接说,你那般直接伸手太过鲁莽,何况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便从自己的腰际拿起几张红纸,伸向对面的少年
“呵!是吗?”听着安世的话,君越不置可否。
只是少年声音里带着浓烈的轻嘲,这让安世不注意都不行。
纸张从手中脱离,安世眉宇间也多了一丝不解,她不明白自己又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对方态度突然如此恶劣,但还是不准备与少年计较,随口说道:“需要教吗?”
君越看着自己手中的红色纸张,皱了皱眉,怎么不一样了?
他明明记得,原先的那些纸鹤,虽然也是红色,上面却印有一些不知是什么的图案和数字,更是还有一位短发男子。
并不是用这种纯红的纸张折的。
想到此处,君越心中冷漠异常,呵呵!做戏也不做全套,比上辈子更敷衍了。
上辈子,还知道时不时的故意做出一些亲呢的小动作,如今倒是当着他面一套背着他又是一套。
还是觉得,他已经对她情根深种,不需要再做那些让她自己恶心的事情罢了。
许是看着少年长时间盯着红色纸张,安世有些不解,“你在看什么?”
“纸张的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