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逸蘅还是低估了萧云衍那颗想要讨好楚景容的心。
他丫的还真敢抢!
“谢皇兄成全。”语毕,萧云衍一把抄起跪伏在地的福临海,拎着他的衣领子,几步就冲出殿外,眨眼间消失个没影。
萧逸蘅傻眼了!
成全?他成全什么了?
怔愣了半晌,萧逸蘅才回过弯来,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给自己下套?
他说挖一个试试?分明是气话!
结果萧云衍真的试试就试试,领了旨后溜之大吉,压根不给他澄清的机会。
“混蛋!”萧逸蘅怒极,一把将案桌上的紫砂壶扫落在地,要知道,这把紫砂壶也是他极其喜欢,经常摩挲把玩的,脾气上来什么都顾不得了,全都给摔了个粉碎。
这个耙耳朵,现在就这幅德行,以后还不知道要惧内惧到什么地步?
不得不说,知弟莫若兄,几年后,因为在床事上太爱折腾,楚景容年近而立哪里吃得消?好说歹说,屡教不改,气的楚景容罚他跪在廊上,一跪就是两个时辰,从那之后才略有收敛。
萧云衍到达乐府后已是深更半夜,被早来传话的小太监硬生生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乐师赶忙穿戴整齐,起身相迎。
睡不好觉,难免滋生脾气,可对面是大周国威名赫赫的襄亲王,乐师再大的脾气都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