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期间,每次换药,楚景容都戚戚哀哀的喊疼。
萧云衍下手轻,其实没那么疼,他就是娇贵,想看二郎心疼他。
实在没办法,萧云衍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给他上药,楚景容每次喊疼,萧云衍就俯下头去吻他,吻的他气都喘不上来,就顾不得喊疼了。
青梧在门外值守,每天都闹个大红脸,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里瞅。
自家公子……真的好会。
王爷现在每天一下早朝就钻进公子房中,第二天早朝再走,偶尔军营中有急事才去处理,其他时间全都陪着自家公子。
幸亏当初昭告天下,百姓们都知道是帝师下嫁襄亲王,要是还像之前秘婚,王爷这被迷的三魂五道的,还以为是娶了只狐狸精。
半月后,烙伤彻底养好了,绷带一圈圈的解下来,可不论用多好的祛疤药,“襄亲王印”四个字还是明晃晃的留在后颈上,清晰瞩目。
在楚景容伤好后,萧云衍情到深处,再吻他的时候,会有一只手伸到后颈上,来回磨蹭着这道烙印。
新愈合的皮肉本就敏感的厉害,趁他意乱情迷之际,那人带着粗茧的指腹来回刮扫后颈,楚景容的力气瞬间被抽走,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的伤养好了,萧云衍的心结也解开了,楚景容等了几天,每晚都在期待,可二郎还是克己守礼,丝毫不急着跟他圆房。
边关三年,这是把人活生生的憋成和尚了吗?楚景容着急上火,闹了几天的牙疼。
他不好直接要求,便背地里变着法子的折腾。
此后,萧云衍再跟楚景容一同用膳,发现饭桌上的菜色变了。
“乌鸡甲龟汤,虎鞭羊腰子,韭菜拌秋葵,黑豆黑米粥……。”
萧云衍愣了一下,抬头望去,发现楚景容正将素手揣在袖袍中,目露哀怨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