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楚景容没想到的是,这头醉鹅,吻他的时候,都能一口啃在鼻子上,情到深处,还不忘翻身下床,前脚绊后脚,东倒西歪的把偷藏的金铃铛取出来。
楚景容气的咬牙,眼见着萧云衍摇晃着铃铛,妄想戴到他的脖子上,真是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门。
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倒是能在他身上逞威风。
他蓄着滔天的怒气,都被二郎一句娇娇喊的泄了气。
楚景容被酒醉的萧云衍纠缠了一夜,第二天,一边冷眼看萧云衍做低伏小,一边赌着气,乘坐轿撵也要随萧云衍一同上早朝。
大殿之上,楚景容一袭白色朝服,雍容华贵,唯有时不时隐晦揉腰的动作,惹得萧云衍频频侧目,心下愧疚难当。
是他昨晚太孟浪了。
不过楚景容并没有把注意力分散在萧云衍身上,而是集中所有火力攻向萧逸蘅。
他的二郎,自己都舍不得多说一句重话,倒是被萧逸蘅欺负戏弄,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每当有朝臣上奏,萧逸蘅刚要说话,还没来得及开口,楚景容就冷哼一声,朱唇轻启,看似在辅佐朝政,话里话外却夹枪带棒,把萧逸蘅怼的无话可说。
偏偏他是帝师,任凭萧逸蘅再如何火冒三丈,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一次两次后,朝臣们战战兢兢,不敢再开口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论圣上还是帝师,他们都招惹不起,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但帝师生性冷清,今天吃炮仗了?突然这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