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骨架子，很美……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蹦出了曾经看过的骷髅，随即又想象了下郑宇阳满眼深情的看着，赞美骷髅很美的场景。
他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那场景太诡异了，没点心理准备，还真有点扛不住。
大抵是看陆清弦没有回应，郑宇阳眉头皱的更紧了，眸光盯着他，再次开口，“她真的很美。”
语气坚持，神色倔强，眉宇间还有点委屈。
如同一个孩子捧着一个很心爱的东西和父母说他很喜欢这个东西，期待父母也能说喜欢，却没有得到一般。
他心蓦地软了软，郑宇阳这个孩子，通透中带着世故之外的格格不入。
不知道什么样的成长经历，才会让他变成如今这般性格。
但从这段时间的了解，和程霄云有时隐隐的漏个只字片语上来看。
郑宇阳的原生家庭，并不太幸福和美满。
“嗯，在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爱的事物你未必都爱。你爱的，我未必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