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近了，陆清弦才闻到了一股子酒气，“你喝酒了？”
程霄云点点头，“嗯嗯，喝了，不过你放心，我没喝多，清醒的很。”
陆清弦关注点不是这个，而是，“你喝了酒以后去的云城？”
“是啊，我越喝越不是滋味，越喝越生气。”
“喝到一半，喝的实在心烦，就奔去云城了。”
“呃……”真是有大病！
“你醉驾去的？”陆清弦目光审视着程霄云，问了他一句。
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程霄云顿了下才回答，“没，我找了代驾去的！”
“他放屁。”陆清然冷不防的说了句，用词也毫不客气。
“到底怎么去的！”陆清弦加重了声音问。
莫名的，程霄云有点害怕陆清弦这时的语气和表情，眼神闪烁了下，“我没喝多，心里有数。”
陆清弦一听“心里有数”这四个字，当即去瞥谢璟珩，“这就是你说的他有数？”
谢璟珩清咳一声，“他今天是有点反常。”
“他有哪天不反常？”
陆清弦略有几分讽刺的说了一句，收回目光去看程霄云，“你不想在乎你的命那是你自己的事，路上从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一辆车。”
“和你一起行驶在同一条路上的路人，没有那个义务来承担你醉驾的风险。”
“人可以自私，但基本的素质和善良也不能都丢了。”
陆清弦话里不自觉的带了几分严厉，程霄云大马金刀的坐姿换成了双腿并拢，一副犯了错小孩乖乖听讲的架势。
“就这一次嘛，下次不会了。”程霄云口气又怂又软。
陆清弦却没给他好脸，“你还想着下次？”
程霄云挺直了背脊，满脸陪笑，“没，绝对没有下次了！”
“你觉得你的话我能信吗？”陆清弦对他的保证，压根不相信。
一个天天满嘴跑火车，说的十句话里可能只有标点符号是真的的家伙，没法让他给予信任。
“那就不用说的，我用做的。”程霄云也知道自己在陆清弦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德行，也不介意陆清弦的不信任。
“以后咱们几乎都是要在一处的，你看我还不会有下次不就知道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