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胜男心一沉，这是她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所谓的尊重他的想法，不就是强制成爱？
“我是认真了，小妞。”程霄云盯着方胜男，头微微低垂了和她对视，“一旦我认了真，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放手的。”
“那你就死吧。”方胜男说的毫不犹豫，“陆陆和我说过，你有非常真诚的和他起誓保证过。”
“对我起了心思，你会自宫。”
“等你先把自己利落阉完了，再来和我这件事也不晚。”
“现在……”她叹了口气，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去看陆清然，“学长，不好意思。今晚之事，算是因我而起，对不住了。”
“你为什么要对他道歉？”程霄云伸手捏住她下巴，半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该道歉的是他，不是你，为什么是你道歉？”
“你喜欢他那么久，为他跟在陆清弦身边，尽你所能的尽心尽力。”
“他却眼瞎心也瞎的都不知道，难道不该是他对你道歉吗？”
“方胜男，你怎么一对上他，就那么卑微？就因为你喜欢他吗？”
“啪”方胜男一把打开他的手，扭头去看谢璟珩，“神仙，你能管好你的人吗？”
谢璟珩眸子动了动，一时间没做声。
偏袒之意，昭然若揭。
“我懂了。”方胜男自嘲的说了句，“你们这种人，眼里哪里有什么是非对错，只有极度的自我。”
“你们只想被你们标记上的人以你们意志为圭臬，一旦被你们盯上，在你们面前要么乖乖臣服，要么被你们折磨到自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