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反过来要为经纪人打算。
幸亏世上就一个方胜男。
如果他再认识一个这样性子家伙的话，他估计能累死。
——
出境时，方胜男和冯志轩他们没一起走。
两边身份不同，出境方法和路线自也不一样。
方法倒也是其次的，主要是冯志轩很为难的问陆清弦。
他们这群人都是能负重几十斤日行百里的，不知道弦哥你能跟得上不？
陆清弦：“……”
这个问题问的好，一下就问到点子上了。
他跟上是肯定跟不上的，当场表演个死亡倒是可以的。
于是，两拨人当场决定分开出境。
陆清弦之前让周泽宇准备的东西也都到了，都让冯志轩带了出去。
他们则是以游客身份出境，到了境外再汇合。
出境的手续并不复杂，周泽宇早就安排好了。
在陆清弦出境之前，又和警方的人见了个面，整个过程没有几分钟。
方胜男始终是跟着的，说话时她没听。
上了车还是没憋住问，“这么一会能说啥啊，是给了你谢璟珩他们线索了吗？”
陆清弦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如果我说他们还没咱们知道的多，你信不信？”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现在你说太阳是方的我都信。”
“谢璟珩神仙之位在我已经掉位置了，你才是真正的神仙。”
“你是电，你是光，是希望，是我指路的明灯，是程霄云他们的救星。”
“呃……”陆清弦别开了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程霄云者会犯二。
他只能说一句，以前的方胜男，真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方胜男，真的是和程霄云一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