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刚才的话,他们之间都是恨不得以玩死对方为己任的。
什么真情实感,什么兄弟情深,那是什么东西,他们不认识。
余杭看了眼发癫的方苏,给陆清弦科普了下赌注,“我们在毒林子里打了个赌,赌南南在知道霄云失踪后哭没哭,有没有对霄云动心。”
“赌注是输了的人洗兄弟们的袜子一个月,苏苏赌的是南南有钢铁般的意志,绝不会被霄云的臭不要脸给俘获。”
“现在结局很明显了,苏苏输了,所以他才会这样郁闷。”
余杭不说,陆清弦也能猜到个大概。
他看着余杭,“你赌的什么?”
余杭笑了起来,娃娃脸上一片人畜无害,“我赌南南对霄云有心。”
“珩哥与阳阳还有明明和我一样,只有苏苏反向xià • zhù了。”
“好惨,可是是他自找的,我都劝了,他还不听。”
陆清弦望天无语,如果他记忆没出偏差,余杭你可是和方苏是一对啊。
方苏输了,你为什么那么幸灾乐祸啊?这合理吗?
换位思考想一下,如果是谢璟珩输了这个赌的话。
好像……也挺令人想看的。
好吧,他能理解余杭了。
果然人是需要站在别人角度来思考的。
“珩哥走时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有没有说这次是配合抓捕,还是去指认?”他正若有所思,余杭又问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