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了眼沉浸在他一人世界的郑宇阳,长叹了一声,“与诸位相比,我好像是最可怜的那个。”
没人搭理他的无病shen • yin。
宋毓明见没人接他的茬,也不觉尴尬,哼着单身情歌去厨房了。
这一顿饭,不出陆清弦所料的不只是单纯的吃饭。
在看到方苏搬进屋的一箱又一箱啤酒时,他就知道他们肯定会吃到很晚。
等到正式开吃时,他们印证了他的猜测。
一人拉过一箱啤酒踩在脚下,谁不喝完不许下桌,甚至连郑宇阳的脚下,都被放了一箱子。
陆清弦看了眼,箱子很大,里面最少二十瓶。
一个个的,真不怕被酒撑到。
“今天这锅是鸳鸯锅啊,珩哥和弦哥你们俩不要吃辣的,吃清汤的。”
在人都坐好后,方苏坐在桌边,捏着筷子对两人笑得暧昧和意味深长,“千万别吃辣的,我是为你们好,千万不要问对哪里好,反正你们听我的就是了。”
余杭脸红了下,拿筷子敲了一下他手背,示意他将笑容收敛点,有点过于猥琐了。
随后又不太好意思的看陆清弦,“苏苏的提醒很中肯,不过你们若是实在想吃辣汤的也不是不行,就是……”
方苏接过话来,笑得既张狂又夹杂着几分心有余悸,“就是你们在未来这两天里,不要再做昨晚做过的事了。”
“如果还有关于那方面安排的话,千万千万要吃清汤,这是来自有经验的前辈善意提醒。”
谢璟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