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还有霄云那个倒霉催的,我们约了在机场见面。”
方苏语气有点郁猝的说完,又换上了八卦的神色,“弦哥,你知道霄云和南南之间咋回事吗?”
“霄云那孙子也不知道这次抽什么风,嘴闭的比蚌壳还严,什么都问不出来。”
“南南那边,我们又太不好意思问。”
“你知不知道点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陆清弦眉梢轻挑,他们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怕是问了也没得到答案吧。
方胜男不想说,他自然也不会往外漏,“我没问,南南不管怎么做,她心里都有数。”
“嘿嘿,心里有数。”方苏拉长了音,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下陆清弦最后四个字。
“算了,我不问了。”方苏觉得自己大概已经领会到精髓了,对着陆清弦摆摆手,“只要南南高兴就好,霄云意愿不重要。”
“好了弦哥,我撤了,你记得帮我和珩哥说一声,记得等我回来给我俩摆庆功酒。”
方苏话音还没落,已然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陆清弦望着车子瞬息之间远去,眉间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这俩家伙真的去非洲了?是去开拓分部的?
别开玩笑了,这话他要是信了他就是傻子。
他放下修剪花枝的剪刀,反身进了屋。
谢璟珩正在做早点,郑宇阳还没下来。
陆清弦过去先洗了洗手,才靠在流理台上问谢璟珩,“刚才苏苏去机场了。”
谢璟珩正在盯着锅里的油,闻言下意识看了眼手腕。
然而早上起来做饭,表未带,他看了个空。
他顿了下,说了句,“倒是挺早。”
“真去非洲?”陆清弦追问。
谢璟珩摇头,用专门测油温的测温器放在锅里试了一下油温,“不是,是去印度。”
“去印度开拓分部?”陆清弦话里有几分玩味。
“当然不是。”谢璟珩侧过身,将案板上切成长条形的面团用筷子压了一下,将两个叠在一起,拿起来两头抻着放到了锅里。
在锅里的油沸腾起来时,赶紧拿筷子翻动起来,语气浅淡不含情绪,“谢氏是做医药的,他们的药来源有问题,我让霄云和苏苏去釜底抽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