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安意然放在了枕头上,准备离去,不料安意然她睡觉轻,发着癔症的起来了,“澄璧,你陪我。”
她抱着安意然,就这样躺着,起码,就让她贪恋一下这一会儿的温暖和美好吧。
炭火烧的滚烫,火星从炉边冒了出来,婢女拿钳子翻捣了几下,火舌又卷土重来。
在这里的一切都显的格外热络。
安意然感觉身子好些了,便起来写家书——
见字如面,兄长和父亲身体可还安好。
皇上近日时长试探,兄长可有功高盖主之嫌,若是为了自由故,功名利禄皆可抛。
三年之后,北境叛乱,兄长平定归来即向皇上请罪,解甲归田。
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让父亲享天伦之乐,只因一入皇门深似海,还劳烦兄长多多记挂。
妹安意然留
“月华!”她披上了件袍子就在庭院里找月华的身影,迎面撞上一人。
“你是何人?岂敢在我伏莘宫横冲直撞,冒犯了本宫,本宫就下令摘了你的脑袋!”该说不说,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把贵妃派头摆出来的,省的皇帝老儿又去找别的姐妹的麻烦。
“你可知我是谁?”
“看你脸生,莫非是哪个宫里娘娘私藏的小白脸?”她调笑道,实际上看他的服制,虽不及龙袍雍容华贵,但是做工一看就十分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