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也看的很清晰,贺砚修抱着他皱着眉头看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没有什么yàn • qíng想法,有的只是心疼。
楚鹤眠也没动,好像随便大少爷折腾一样。
萧逸柯推了他一把,“老贺,别发呆了,小楚哥还发烧着呢,你快上完给他把衣服穿好。”
贺砚修这才下手。
“哥哥,忍忍。”
“嗯。”
他真的好乖,说不上来的坚强,这要是换做普通人家的孩子,这会儿还不得在爸爸妈妈的跟前好好的撒会儿娇、示会儿弱?
但楚鹤眠什么脆弱的表情都没露出来,不哼唧也不哭。
顶多就是真的疼的狠了,皱一会儿眉头,咬一咬下唇。
别的时候,都是能抗就抗,能忍就忍,贺砚修给他上药无论轻重全都咬牙坚持着。
疼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他也没说在大少爷面前央求一声“轻点”。
等贺砚修给他抹完药,还低声有礼貌的跟人家说“谢谢。”
“麻烦少爷了。”
大少爷舔了舔唇,心里有气发不出来,烦躁的不行,又不想在楚鹤眠面前爆发,帮他拉了拉被子,还是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脸,“睡吧,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谢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