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沈过意识还未清醒，手就脱离大脑的安排，率先往旁边探了探。
凉的？
她瞬间坐起来，下意识地看向飘窗的方向，林问果然在那里。
面前的人此时双手环保住膝，呆呆地坐着，一双带着淡淡凉意的眸子正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
“什么时候醒的？”
沈过走过去，将人给揽入怀里。
“刚刚”林问没回头，只是任由沈过抱着，嘴上回答她的问题。
沈过闻言没说话了，也跟着看向外面。
长长的车流反映着这个世界的忙碌，车辆与车辆之间在汇聚，分开，又汇聚。
就像人一样……
不知为何，沈过的心情也开始慢慢变得压抑起来。
她现在能感觉到，林问的状态在开始回到之前的模样了，虽然缓慢，但足够坚定。
即使有时候林问还是一如既往地粘她粘得厉害，但有的时候，浑身上下又满是疏离。
就像刚刚……又像更久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