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会降温,比今天更冷,记得穿自己的外套。”
A市初夏的天气说变就变,可能今天艳阳高照,明天就是狂风骤雨,温度也是忽高忽低,很折磨人。
妘雾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僵直身体,等到江上雪松开搂在后腰的手,才稍稍自然一点。
听江上雪提到天气,妘雾先是一怔,继而垂眸看着身上的外套。
是一件藕粉色的开襟盘扣唐装,穿在妘雾身上明显大了,看起来就像是偷穿的大人衣服。
不知怎么的,在江上雪打趣的注视下,一股难掩的躁意从妘雾心口游走到脊背,直至蔓延全身。
她浑身都开始发烫,尤其是耳尖烫的厉害,很不自在。
攥紧手中的棉花糖木棒,妘雾低垂着头,不吭声。
见人耳尖红了,江上雪挑眉淡笑,恰好电梯门开了,她没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妘雾跟在身后,手指蜷了蜷,如释重负。
投向江上雪的眸光,愈发意味不明。
开门,弯腰换拖鞋。
阳台门还没关,江上雪放下放下钥匙后就去收衣服关门。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晦涩的中药味,妘雾的视线转到餐桌上,桌上放着一个小陶罐,还在冒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