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止水愣了一下,却也并未多言,他微微点头应是,然后径直走出了店门。
一个月二两银子还不包食宿,顾伯青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点工钱恐怕都不够打发叫花子的,在这繁华富饶的广源街上,二两银子能拿出手的恐怕仅此一家。顾伯青虽然不知道独孤止水为什么对这老人如此尊敬,但他显然不认为独孤止水是一个会白给人当苦力的人,想到这里,他看向老人的眼神不由一变,“难不成这还是个隐世的高人?”然而他仔细打量了半天,发现除了架子够高之外也没看出老人究竟哪里高了。顾伯青感觉有些意兴阑珊了,他摇了摇头,从店里出来,看到独孤止水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块抹布,正仔细地擦着门上的积尘。
“里面那位究竟是什么人物?”顾伯青压低声音问道。
独孤止水沉默了一会,答道:“不清楚。”
“那你留在这儿是为了什么?”
独孤止水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块白布招牌。顾伯青顿时一脸错愕,“你要学医?”
“少废话,干活。”
独孤止水突然扔过来一个木桶,顾伯青手忙脚乱地接住,随即恼怒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个月十两银子。”独孤止水伸出一根手指说道。
顾伯青黑脸道:“你当打发叫花子呢!一天二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一两。”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