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幽幽道:“说反了,是应酬耽误我晚上陪你。”
佟贝贝看向秦岭:“你嘴怎么了?”
秦岭:“嗯?”
佟贝贝:“抹蜜了?”
秦岭哼笑,不紧不慢道:“没有,我嘴里说的,都是我真实的心声。”
连着一周,秦岭接、秦岭送,有空就一起吃晚饭,更别提下午茶、花,以及给的各种颇为用心的小礼物。
周末,秦岭又带佟贝贝去了游乐场。
佟贝贝惊讶不已:“你也玩儿这种地方?”
秦岭摇头否认:“只是觉得你会喜欢。”
佟贝贝:“你拿我当小孩子?”
秦岭:“我没拿你当小孩子,但做回小孩没什么不好,因为只有小孩才能无忧无虑,拥有纯粹的快乐。”
“我希望你能拥有这样的快乐。”
佟贝贝被秦岭说得十分心动,拉着秦岭跑进游乐场,享受这一整天的纯粹的快乐。
整整一个月,佟贝贝处在被追求的立场上,尽情地享受着秦岭的追求、秦岭的付出、秦岭的赠与,秦岭表达爱意的各种实质行动。
佟贝贝不知道其他被追求者在这个过程中有怎样的感受,他自己简直太高兴太快乐太幸福了。
他给闵恒发消息:我忍不了了,我想答应他。
闵恒:才一个月而已!
他问闵恒:是你你忍得住?
闵恒:不瞒你说,我是你,过年飞去他家的时候,我就找机会把人睡了。
佟贝贝:………………
佟贝贝决定了。
他要点头,他要表白,他要跟秦岭在一起。
找个机会,立刻,马上!
然而不知是太巧还是什么,后面两周,秦岭不是出差就是工作太忙没时间,要么他自己也要出差、忙加班。
好不容易两人都空了,周末,在家的时候,佟贝贝发消息给秦岭,秦岭却一直没回。
佟贝贝站在北面窗户往后面11栋的九楼看去,大白天,也看不清屋里有人没人。
佟贝贝又拨了个电话过去,还是没人接。
难道在加班?
下午,佟贝贝忍不住了,换掉居家服,出门。
到秦岭家,按门铃,没人开。
?
真不在家?
佟贝贝原本要走,想起秦岭之前把他的指纹也录入了门禁,索性按指纹解锁,推门进去。
“秦岭?”
佟贝贝没打算进去,就是想确认秦岭在不在家。
结果一推门,便见秦岭的手机扔在玄关的柜子上。
在家?
佟贝贝抬步走了进去。
“秦岭?”
没人回应。
难道在卧室,听不到?
佟贝贝继续往里走。
走到卧室门口,佟贝贝敲门,“秦岭?”
依旧没人应。
“我进来了。”记
佟贝贝抬手握住门把手。
推门,卧室内黑漆漆一片。
借着门口透进屋内的光,可以看到床上被子下隆起的一片。
原来在睡觉?
佟贝贝赶忙噤声,脚步也放轻了。
但他心底总觉得不对。
想着秦岭就算白天补觉,不至于现在这个点还在睡吧?
手机怎么不放床头放玄关?
佟贝贝放轻脚步走进屋内,来到床边,弯腰,下意识就伸手摸向秦岭的额头。
不摸不要紧,一摸吓一跳:怎么这么烫?
“秦岭!”
佟贝贝赶忙伸手去摇秦岭。
秦岭这才有了点反应:“嗯”了一声,“嗯”的这声嗓音格外的低哑。
“你发烧了!”佟贝贝试图将他叫醒,问问情况。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多久了?吃过药了吗?”
“秦岭!”
秦岭仿佛睡死了过去,在那声“嗯”后,便又没了动静。
佟贝贝赶忙去摸灯控,打开灯,仔细一看,秦岭烧得脸上通红,意识几乎没有。
他想都没想,立刻拿手机打电话给认识的家庭医生。
医生一听就道:“可能是烧昏厥了,我现在派车过去。”
佟贝贝:“我能做什么?”
医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拿毛巾蘸水,给他降温。”
“好。”
挂了电话,佟贝贝伸手掀掉秦岭身上的被子,好的是,秦岭有裸睡的习惯,此刻只穿了内裤,不用他再动手去扒。
见状,佟贝贝立刻卷起袖子进浴室。
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条湿毛巾。
他开始给秦岭擦拭身体,从脸开始,到脖子、肩膀,再到那块状分明的腹部。
擦到腰的时候,秦岭醒了过来,眼神微眯,意识明显不清。
他见佟贝贝在,自己身上又有光|裸的凉意,喉结上下翻了翻,哑着嗓子道:“这么着急?”
佟贝贝想把毛巾塞他嘴里:“说什么胡话!”
秦岭抬起胳膊要来拉佟贝贝,佟贝贝握住他的手,“你发烧了。”
秦岭没什么反应,重新闭上眼睛。
秦岭再睁眼,人已经在医院了,佟贝贝守在一旁。
“你醒了。”
秦岭面露茫然,缓缓转头。
佟贝贝弯腰站在床边,脸上有关切,声音也很温柔:“你发烧了,身上很烫,也没什么意识,我就带你来医院了。”
佟贝贝耐心的:“现在好了,挂过水,温度也降下来了。还难受吗?”
秦岭咽了咽喉咙,明显是想说话,奈何口太干。
佟贝贝转身倒了杯水,又很贴心地插了跟吸管。
秦岭喝完,嗓音低沉地说道:“我之前在家看到你了,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佟贝贝:“饿吗?”
秦岭“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