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陶洛才是从小认识,而你白傅恒不过是一个不速之客。
——你不过是在陶洛最无助的时候遇到的人,凭什么就要比我们先拔得头筹?
——你白傅恒有什么特别的,你不配。
白傅恒抿紧了唇瓣,呵呵,自己不配?
这种事情还有什么配不配的?
再说了,他们那三个比自己更早的认识了陶洛,但是也没有看到他们对陶洛下手啊。
倒是有个靳辽,问题是靳辽做事情从来不光明正大。
偷亲了陶洛,还不承认。
白傅恒想到,就靳辽的性格,不会也还偷亲过陶洛的嘴吧。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下次见面就得打架了。
白傅恒低头亲了亲陶洛,就是这么一个小举动把人亲醒了。
“没有睡着?”
陶洛摇摇头:“哥哥。”
他就这么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让白傅恒感觉自己像是掉进来蜜罐子里头。
哎呀,妈耶。
有老婆就是不错。
最近天气变冷了,大晚上睡觉还有个人想要黏糊在自己身上。
白傅恒觉得自己偷偷摸摸亲老婆这件事情,倒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于是又亲了一口。
把陶洛硬生生给亲的脖子都发红了。
“这么容易害羞啊?”
白傅恒看着陶洛的脸,蓦地想起了一件事情。
“话说现在网上有些人觉得陶纸被你送进了监狱里头很是可惜,你要不要做点什么啊?”
白傅恒眯起眼睛:“你还记得你在废弃的公园里演奏小提琴的事情吗?你很喜欢拉小提琴对吗?”
陶洛点点头。
陶洛说:“我以前有个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家喻户晓的小提琴手。”
然后让所有人都喜欢上自己演奏的曲子。
陶洛还想开一个演奏会。
这些都是陶纸试图抢走的东西。
白傅恒抱住他,说道:“那你就可以接着走下去,心无旁骛地走下去。”
不仅仅是要处理好和陶守一还有陶纸的事情,陶洛也应该为了自己再努力奋发。
白傅恒轻声问:“那你的梦想还在吗?”
陶洛眼神明亮:“在啊,我一直都在为此努力。”
被误会的时候,他也在一直创作。要不然陶纸也不可能长时间从他的脑海中剽窃走那么多的曲子。
白傅恒夸赞:“真有信心。”
白傅恒又和他说起了赵凌的事情。
“啧,你这个曾经的朋友对我可没有一点点的好心思。”
陶洛想了一下:“是不是赵凌觉得你是个直男,不可能真的变弯啊?”
白傅恒说了一句放屁。
陶洛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哥哥,哥哥。你现在真的是可以对男人有反应了吗?你会……”
陶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担忧地发问:“你会厌恶我的身体吗?”
陶洛知道很多直男就是无法接受男人的身体。
不像他,看到白傅恒的身体会胸口闷热。
就在陶洛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的时候,白傅恒坏心眼地低声说:“那要不然让我先初步试试?”
陶洛不明所以,什么叫做初步试试?
陶洛好奇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烟草香味,若隐若无,极具侵犯性的荷尔蒙气息。
突然白傅恒身子往下滑,钻进了被窝里头。
陶洛本想让他出来,但是突然身子一僵硬。
等等!!!
他知道白傅恒趴下去是要干什么了。
陶洛下意识地想把亲吻着大腿根的男人推开,但是下一刻他脑海中又突然出现一个想法。
“你现在不让他试试,那以后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对男人的身体不起任何的反应可怎么办呢?”
陶洛试着问了一声:“觉得……可以接受了吗?”
陶洛的话音刚落,突然白傅恒伸出手,将四周的灯光熄灭,一时间陷入了黑暗。
此刻。
白傅恒意味深长地话从被子里传出来:“感觉还不错。”
颇有多谢老婆款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