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噎决定还是不为难自己了,起身远离这些漂亮话都说不好的几人。
是夜,在周夏的殷勤倒水端盆下安安洗漱完毕,在帐篷外歇坐片刻打算消磨点时间再回帐睡觉
而自来到落脚地显得颇为忙碌的周夏再刚被安安倒了一波水正要自己嗖嗖抠抠出几个水球出来随意打量了事时,又有人敲门来叫了。
半小时后周夏垂头丧气的开门进窝,她十分做作的shen • yin着将房门锁上,一屁股坐着安安边上的小板凳上。
安安眼皮一抬扫过周夏有点发白的脸色。
周夏这次底气十足的将自己的脸递到离安安更近些,嘴上也不停,啊啊呦呦的叫唤个不停。
安安心里扶额无语,这个二货天天和她靠这么近,会不会被她给传染啊。
发散思维想到自己这样傻傻shen • yin着叫别人欣赏,即使知道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
安安眉心一跳,啪的一声将周夏不断送来的脸给拍
“啊~疼~”
周夏委屈的叫了起来
安安被这做作的发嗲声弄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水汪汪的杏眼冒出了欲砍人的杀气,“你今天的戏演的过多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抑制一下澎湃的戏瘾啊。”
周夏放下捂脸的手嘴也老老实实的闭上了。
安安又警告道“今天我就放过你了,以后再来我身边飙戏我就不跟你…”瞎逼逼了…
想着安安的话一顿轻咳一声,“当然不载我身边飙戏,其他人身前就随你自己的意了。”
周夏眼含两泡热泪的点点头,我在您面前演是为了沾点便宜打打秋风什么的,在别人面前演个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