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那么被……
不过他们经历了那一霎那的痛苦过后,便死去再没知觉。
而我则断断续续,足足承受了一个月的痛苦,没有一次性死亡,还那么苟延残喘了一整整月,也不知道谁更幸运些?”
男子脸上满是讽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喃喃自语。
他眼里的神色也不断转化,入骨的仇恨,怨恨自己怎么就轻易相信人?又自怜自己的遭受……看着有些神经质。
安安目光一动,最后还是没有打扰对方身体减缓了痛苦,以前没有精力的情绪,一霎那争先恐后的浮上心头。
对方就任由自己沉浸在复杂痛苦不已的情感中,不能挣扎出。
关押男子的这一小空间,入门处的那扇门对面还有一个别无二样的木门。
连门上的那个木框也别无二致,同样的无声将门上面的锁摘下。
推开门,安安缓步走进,里面并不是一个空间,而是一个仅容一人站立得极为狭窄通道。
又是两扇门,想了想,安安还是先打开左面那一扇的木门。
木门里面的空间更加狭窄,不过十个平方左右,里面则关押的一个身形削瘦,面色枯白的男子。
而男子怀中还紧紧抱着一个小女孩,女孩看着不过五六岁的,一头干枯的头发,杂乱无序的只有一个根稻草扎着。
听到动静,小女孩睫毛颤了颤,一双大眼睛无神的望向安安。
小女孩看不到安安的模样,看到的只是黑暗中一个黑幽幽的身体。
安安却可以清晰看到女孩,她脸上布着一个深刻的划痕,一双大眼睛满是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