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刻刀,抓过一杯廉价的威士忌泼在男人的伤口上,冲开了残留的血迹。
男人放声哭号,几乎要扯裂自己的喉咙。
突然,惨叫戛然而止,他两眼一翻,如同得到解脱一般,昏死过去。
普朗克再次转过头来,眼光像鞭子一样甩在工人的脸上:“那么,你刚才想说什么?”
工人支支吾吾地说:“一……一个人……鼠镇的码头上……有个男人……”
“继续。”
“他很会躲,守卫都没发现,但我看见他了。”
“唔唔。”普朗克咕哝着,开始感到兴味索然。
他背过身,抓起刻刀准备继续。
“别停下,继续说。”疤面的船员催促道。
“他手里有一叠纸牌,很漂亮,还会发光。”
普朗克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地方?”shǒu • qiāng皮套上的带子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仓库外面,码头工棚附近那个大仓库。”
普朗克抓起大氅和帽子,整张脸因为狂怒而变成可怕的猩红色。
灯光反射在他的眼底,闪烁着赤红。
所有人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崔斯特!”如同怒兽在低吼。
普朗克迈开大步,果决地走向舱门。
“所有人甲板集合。我们有活儿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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