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坐在石凳上,她在品尝五芳斋送来的冻酥花糕。
站在她面前的秦钰,躬身拱手,“郡主,按您吩咐去蹲秦相,没有异常。”
秦钰接到主子的命令,很不解,无端端去蹲秦相。
秦相可是主子的亲叔。
对郡主的疼爱并不输给王爷。
说实在话,一个月前,主子性子就开始变了。
变得令人捉摸不透。
秦蓁蓁闻言下意识皱着眉。
照理说二叔站在萧景湛跟秦太后那边,他没道理按兵不动。
最不太对劲还是昨晚的事。
想到是二叔在燕绥房中找到药瓶,才有接下来爹要进宫一事。
还有萧景湛城府极深,不至于蠢得用这种蠢法子谋害燕绥。
光明正大告诉天下人,派贴身太监郑公公毒害,留下把柄。
秦蓁蓁执起石桌上的宫扇,望向她的侍卫秦钰。
她不动声色扬起唇,“既然没有异常,你暗中保护燕绥。”